Chapter 2
我想起三个月前和扎克在越柬边境的一家河工酒吧里互相灌酒的经历。严格来说那个小破棚子连酒吧都算不上,也就是用几根光溜溜的粗竹竿支起的一间草屋,给当地纤夫有个聚头喝酒的地方。他们对我们很热情——西蒙那次也跟我们一起出来溜达了——从黄泥地里挖出两小罐黑色坛子;掀开盖子之后,一股油腥味冷不防钻进了我们这几个缺乏心理准备的人的鼻子里。西蒙坚决地拒绝品尝这种色泽怪异的东南亚佳酿,而我和扎克则本着好奇心瓜分了一整坛子淡绿的酒液,然后倚在酒吧后门的树干上给对方打了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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